苏牧叹笑两声,看着妻子。虽不发一语,但杨洁明白他的意思,女皇史无前例,女科何尝不是史无前例?她当年为裴妍湫造势,借江忆安为剑,引京城民心所向,让父皇特开女科,为的不就是帮有朝一日可能出现的女君打下基础?
唯一的差错就是,苦心孤诣的她纯粹给无心上位的杨漓月做了嫁衣。
“本宫就是不甘心!她杨漓月凭什么就那么好命?让她治国理政就是个笑话!”杨洁恨恨出声。
“事已至此,你就算忿忿不平,想要杜撰些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故事,也不该用京报发。”
苏牧认真说道:“京报以你为尊人尽皆知,那样的文章上了京报,满朝上下的老狐狸都会知道你对武安王称帝之事心怀不满,大有嫌隙。殿下,你此举,太过冲动了,不止毫无用处,还无端多生是非。”
冷静下来的杨洁承认,驸马所言在理,然而郁闷的心情实在难以忍受,忍无可忍怒吼两声发泄情绪。
苏牧无奈摇头笑了两声。
眼下格外敏感的杨洁怒目而视:“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