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晋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哭了这么久,心里又紧张,感觉脑子缺氧,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事情不说清楚,今儿他不会放过她,胤祺拖来把椅子摆在矮榻前,跟她面对面。
“不慌,咱们一件一件地说。头一件事,爷先回答你,那个员外郎的女儿爷从未见过她,更不喜欢她。爷不明白,为何你会说出那样的话?搞得好似爷给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下午三嫂、九弟妹她们的劝告在她心里还是留下了痕迹的,五阿哥摆出一定要说清楚的架势,五福晋抹了把眼泪,委屈道:“那我可说了。“"说!"
说就说,她一咬牙:“我们大婚头一日晚上,你一见我就皱眉,大婚第二日见了皇祖母额娘她们回南三所,你立刻扭头就走了,你的侧福晋见我还说草原
上来的就是跟她们不同,怪不得五阿
“还有呢?”
“你喜欢你的侧福晋,不喜欢我,在宫里的时候来我屋里你就皱眉,跟你侧福晋就有说有笑。出言后建府后,你干脆来都不来我屋里。”“还有没有?”
五福晋不吭声。
胤祺头疼,伸手揉了揉额角:“你说完了,现在爷来说。”
“大婚头一天晚上,你脸上画的那是什么,我如果真的皱眉,不是对你,肯定是对你脸上的东西。”大婚多少年了,胤祺至今记得她脸上怪异的妆。“我们族里的姑娘大婚都是那样的。”五福晋弱弱地解释。
"住嘴,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