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气笑了,“谢侯爷就由着太后颁圣旨?”
吴太后毕竟商户出身,根基浅薄,很多事情都离不了谢珩。
尤其三年前五子之乱后,朝中能臣干吏死的死,贬的贬,谢珩是剩下的人里出身最高还手握实权的人,虎视眈眈的赤翎族和三个藩王也是因为谢家军的存在对朝廷有所忌惮,所以吴太后对谢珩再不满,面上也都是好言拉拢,绝不会强迫他做什么事情。
所以只要谢珩不想结这个亲,完全有办法拒绝。
祝南溪道,“侯爷不在京城。”
穆婉挑眉。
祝南溪道,“说起来也是寸,之前不是说过吗?太后有意让自己侄女和谢珩结亲,吴家提过几次,都被镇北侯婉拒,然后佛诞日那天吴知萱就出了昏招,结果人没算计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吴家自然不甘心,就调查了一下,发现那天谢珩跟你在一起,听说你还给他脱了衣服上药?”
穆婉:……这可真是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