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尚且红肿,刚才走了这么一小段路,哪怕挑的长裤质地柔软,依旧擦得皮肤细微疼痛
这无声提醒着他,双方昨夜如何温存,自己笨拙地配合到了哪一步。
不过,那些朦胧的画面如角落阴影,而此时此刻,五月的目光太过明朗。
出租缓慢地驶入车流,江知羽的手指敲了敲膝盖,收回来的眼神清醒又戒备
不当朋友,没有友情,那该如何定义彼此?
江知羽看着Alfred的聊天框,切换到工作邮箱没给出答案
摩天碍目的写字楼伫立在长安街旁,他轻车熟路乘上28楼,到了办公室以后,有条不紊地开机、泡咖啡和过目日程表。最近是业务高峰期,下一场同传约在下午,是能源类的峰会
江知羽订好闹钟,与当目的客户打过招呼,又在浓郁的拿铁香味里,给松晟的股权部门回电话
“江先生,您好。”对面道,“很高兴您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