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商先生,那您觉得现在该如何处理那个闯入者,他还没死,似乎重伤昏迷了,夫人也还躺在那,就衣服有点乱,倒是没受什么伤,奇怪的是房间门窗没有被闯入的痕迹。”
“那就是她自己开的门了,查过门锁?你们让她拿到钥匙了?”
本来这个女仆试图暗示些什么,不想触到了对方的虎须,她很快意识到囚禁夫人才是他们最核心的工作,一旦这个工作出了差错,这位心狠手辣的商先生随时可以处置他们。
女仆小心看向对面打扮油腻的秃头大肚腩中年男子,后者做了一个手势,女仆顿时会意。
“可不敢啊先生,我们守得牢牢的,她都二十年没出来了,就是遇袭的时候,夫人也没朝我们求救,不然我们肯定会阻止这一切的”
她故作委屈,那边的商先生明明洞察这卑贱女仆的暗意,却没有怪罪对方,因为这个事实已经通过照片发到他手里了。
他当然知道一个藏着女人的封闭房间闯入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底层罪犯是什么后果。
哪怕他法律意义上的这位夫人此刻躺在那,一身多年未清洗的脏污,乱发蒙面的,对于远在国际大都上海养尊处优、身边妙龄女郎环绕的他而言,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种反胃的极致恶心感。
她,比这个谄媚卑贱的女仆更让他倒胃口,想到这些年都没能从对方嘴里挖到那个秘密,得到那巨大的财富,但眼前事故万一因为副本越狱的动静引来文明规划局调查,那一切就不好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