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的护龙卫队见制服屠夫的副指挥使手势示意，围涌过来，机驽上膛，随着阎小易“进去搜”的指令出口，谨慎地进入这间外表普通的肉铺。
同样的场景在一处又一处护龙卫掌控的密谍据点轮番上演，短短两个时辰，西羌密谍在盛京重新搭建的网络再次遭到严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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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护龙卫为什么会突然发疯，但意识到情况紧急的老莫套上灰色的棉袄，从护龙卫正在查封的一家茶楼隔壁的食肆走了出来，脚步不快不慢地游走过大街，转入小巷，神色戒备地注意着前后左右。
然后，他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盯着面前汤饼店正咬下一口面饼，就了口热汤，目光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的楚夜莺。
不可能的巧遇！
老莫很确定。
“灵觉寺，你故意引走我；皇帝遇刺当天，你也是故意暴露引我出城。”
楚夜莺笑了笑：“山水轮流转，怎么着，也该我逮你一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