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生就是四郎拥金。
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祝今夏负麦耐心哄人,于小珊没空搭理他,捏着鼻子在男生宿舍里翻箱倒柜,最后找到了四郎拥金上周穿脏,还没来得及洗的裤子。大老远就闻见一股馊味,祝今夏:......还能穿吗??
“不然呢,难道让他裸奔吗?”于小珊翘着兰花指,尽可能减少手与裤子的接触面积,扫了眼四郎拥金,“凑合穿吧,再臭也臭不过他身上这条。孩子们两周回一趟家,返校时穿身干净的,带套换洗的。这都第二周了,四郎拥金已经换无可换。
于小珊说,要不是时序回山里走马上任后强制要求,以往小孩们压根不带换洗的,一套衣服穿两周。冬天还勉强凑合过,夏天去教室上课.....
“听过晕车的,听过晕船的,你听过晕教室的吗?”
一进教室,就跟钻进一群流浪汉的鞋子里似的,那叫一个酸爽,人都能重迷糊。
于小珊一边说,一边给小孩换衣服,祝今夏在一旁打下手,又是打水,又是拿毛巾和香皂。
四郎拥金躲躲闪闪,不肯叫于小珊给他换,也不让祝今夏替他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