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这才放缓神色,劝说道:“你要明白我为人继母的一份苦心。”
“我那亲大侄你是见过的,已经接手打理家里的药材生意,虽算不得凤雏麟子、人中翘楚,但老实是个依靠....你我半路母女,多年来多有敬重,相处和治,若不是晓得你性子纯良,加之有个能张罗的姑母,我高低不会叫陆家作这个打算
细想来,陆家未填帖而先提聘金,陆氏又添嫁妆,这继母着实是尽己所能了。
白霜枝噙着泪不知如何应答,先前的许多美景良辰,一时间变得不真实起来。
陆家大哥她是见过两回的,和气健谈,白霜枝谈不上喜不喜欢,但着实没想过嫁予为妻。
陆氏拉起白霜枝的手,温言道:“我到底与你是没有血亲关系的,说多错多....霜枝,去寻你姑母罢,我想她同我会是一个意思。”又言:“我讲不通的道理,她会同你讲明白。”
白霜枝到的时候,白其真正叫了马车,打算出去采办。
腊月寒天,任是谁家都会不时熬上一锅七宝五味粥。
白其真要去买些豆子米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