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灵短暂的休息之后,又起身重新拿过那个手提箱,打开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旗袍拿了出来。
其实舒灵说实话,这件旗袍对于她而言算是很沉重的负担。
一开始在回程的飞机上,她还和陆鹤之提了这件事,说东西太贵重了,她不能要。
那时男人就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双腿轻叠,剪裁精良的燕尾服还穿在身上,领口处的领结也还在。
他头微微侧着,两根手指抵在旁边,另一只手则闲适地翻着一份文件。
从这边看过去,他镜片下的双眸微垂着,侧脸线条犹如刀裁一般,更加锋利明显。
听了舒灵的话,他一点也没在意似的,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随口便说:“没什么有负担的,送给你了你就自己处理。如果不想要,扔了也行。”
……三千多万,说扔就扔?
舒灵此刻回忆起陆鹤之当时轻飘飘的态度,还有些不可思议。
她无语又无奈,所以后面也只能先把旗袍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