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杨樵已经不想说了,既然当面问了,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啊
“就那样,”杨樵无情地说,“和我想象中差远了。
薄韧怔了下,却并不太受打击,分辩道:“这也正常,因为我还不是熟练工,你给我机会,让我多练习几次,慢慢就会很好了。杨樵十分崩溃,说:“你不是直男吗?怎么你爽到了,我一个男同居然没有?
“说明你叶公好龙,不是真正的男同。”薄韧道,“不像我,直男虽然是我的初始设定,从我决定和你搞基那一天起,我就每天都在想怎么干翻你了。“.....”杨樵本质是个纯粹的纯爱战士,险些要被雷炸了,道,“闭嘴,你给我闭嘴!
薄韧也觉得这说法过于粗鄙了,换了个文明版本道:“每一天我都在想,要怎么疼爱你。
这种形容对杨樵是另外一种雷,绝望道:“烦死了,你真的烦死了,求求你别说话了。
薄韧于是沉默了,把脸贴在杨樵的颈边。
两人抱着安静了半晌,心里又都觉得还是应该说点什么。
他俩几乎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