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强硬又不容反驳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他这人性子冷,能编出一个借口哄弄已经难得。行不通也断然不会再说出第二个。
二人互不退让,杆在那大眼瞪小眼,骨子里如出一辙的倔。
还是贝尔摩德果断出手,将飞鸟读拖上了去纽约的私人飞机。
在飞机上将家族多年前对他的决定解释清楚,又顺便八卦了一嘴他爹妈的中年爱情故事。
自从他妈失踪后,老爹这个情种就留在了日本。
多年来就缩在那个岛国,再也没有踏出半步,像只独守空巢的孤寡老猫。
飞鸟读听完,迅速抓取重点,“所以你们从一开始是没打算让我继承家业的。”
贝尔摩德:“是。”
他挠挠头,直言不讳,“好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