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山讨好一笑，厮磨上去：“试试嘛，你不是常说，生意人当了解手中所有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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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之后，疫情下已经闲了好几个月的明雅展露商场女强人的干练，没有休产假，开始拜访各京城名流府邸，一场关于女性服饰的改革在各个贵妇人鼎力支持下潜移默化地进行着。
简洁方便，还有助塑型的新式贴身衣物很快受到名媛贵妇的喜欢，特别是卫生棉，简直被姑娘妇人们奉为圣物，这东西可比月事布好用太多太多了！
至于让明雅三观炸裂的qq内衣，高门主母除了些胆大的，多数还是接受不来。
明雅再三思量后，还是找上了青楼的门路，在极短时间内倾销了库存。
盛京花街柳巷的生意借qq内衣的威力，打破了疫情封锁以来的萧条，开始恢复往昔的荣光，然后不少老鸨被衙门请去喝茶。
很嗨心是不是？控制客流了没？安全措施做了没？场地消毒到位了没？
这件事也让明雅的名声毁誉参半，有人辱骂鱼亭商行的明主管和那些青楼女子同是一丘之貉，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