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啊?”沈顷哲震撼不已:“神经吧?”
望远镜里,盛临意走路东倒西歪,逢人就上去搂脖子搂肩膀,大声质问:“知道沈顷哲住哪儿吗!”跟平时乖巧可人的形象判若两人。
饶是有一张天使般的脸庞,也禁不住这么发癫的,沈顷哲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不是盛临意被抓警察局里就该是自己被警察局寻人了。
沈顷哲百般不情愿,最终还是换了衣服起身,走到玄关处换鞋,还了一半停住,给自己活活气笑了一分钟。
不是,这小子瞎了眼的跟渣男你侬我侬,自轻自贱,自己上赶着倒贴一次不够,还要倒贴第二次?
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他能被气的到这种地方来散心吗?说白了他就是为了躲盛临意才来的,他找了多久才找到这么一个环境好私密不容易被找到的海滨别墅租住,难道他还要把盛临意那小玩意儿接到他的避难港湾里来?这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念及此,沈顷哲把穿上的鞋又脱了。
他仓促的转过身,却又陷入了另一种犹豫。
脑子里百般交战,最终,他从一旁抽了张纸巾,拿了只圆珠笔在上面刷刷写下了别墅的地址,按铃喊来了别墅管家。
“看见那个醉鬼没有。”他站在阳台上不乏嫌弃的替管家指着远处的目标,“把纸条交给他,告诉他沈顷哲就住这儿,让他闭嘴别发癫了,赶紧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