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下手为强。
可惜他现在无暇分身,最好还是
“告诉她,如果她还有一点作为女人的羞耻心,就应当为我商家在上流社会的清贵名声自裁,还有她谈家那边可别忘了还有些人在贫穷且卑贱地活着。”
商先生突然变得很温柔,像是在柔声安抚劝慰自己的夫人,在酥麻女仆耳膜的同时,又隔着电话补充了一句。
“张富,你作为农场主,没做好那里的安保工作,我对你很失望,希望你接下来能安置好夫人,处理好一切,明白吗?”
显然,商先生好像长了第三只眼,跨越千山万水,从富贵迷人的大都市来到了偏僻遥远的西北农业扩展区中的一个农场,也像是当面看穿张富的内心,后者一哆嗦之时,电话挂断了。
张富在领悟大老板的真正意思,而女仆则是在通过那为数不多对大富豪商先生惊鸿一瞥的念想反复杜撰他此刻的样子。
年过四十,但保养极好,宛若三十出头的精壮绅士,一身笔挺且昂贵的手工西服妥帖在他的身上,像是电视剧里举着酒杯与名流雅士谈笑社稷的绝对上流先生。
啊,她那遥不可及的商先生,却要为了那个脏房间里的卑贱夫人费神,这一定是命运的错。
“场主,咱们该怎么做?得赶紧啊,不然商先生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