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映既觉好笑,又有些无亲,终于说:“明日我再来看娘子。
乔翎已经朝她招手了:“再见!"
越国公府的人走了,卢梦卿一边吃鱼,一边问乔翎:“张小娘子怎么到了你这儿?
乔翎大喊一声:“给我留点!‘
然后赶忙重新回到了饭桌前,吃饭间隙里将自己同张玉映的缘法说与他听。
卢梦卿肃然起敬:“冒着得罪一位朝廷亲王的危险,也要将人救下,怎么不能说是清正之士呢!
马上举杯敬她:“就为此事,夫人便当得起一声太太!乔太太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乔翎醺醺然的受了这具褒赞,又有些愤懑不吐不快:“承恩公的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鲁王难道就是?韩相公能当庭砸破刘大的头,可庇护鲁王的那个头,又由谁来砸?!倘若坐在她面前的是别人,这时候大抵已经上前来堵她的嘴了,可这回儿坐在她面前的是卢行卢梦卿,不是别人。是以其人在叹息一声之后,却反而将话题重又转到了前不久因为庭上愤然一击而被罢职幽禁的韩晔韩少游身上:“你该记得,我先前说,少游之所以被罢职,表面上的原因是因为朝上的那那一击?乔翎马上道:“那实际上的缘由呢?
卢梦卿反问她:“你可知道自古至今,天子治国、百官理事,政治上的思维经历过几次变迁吗?“
乔翎思忖几瞬,有些迷糊的摇了摇头:“卢相公,这个话题有点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