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好好,我这就回营禀告了主公,此事还是交由主公定夺吧!”
逢纪见许攸策马离去,当即看向了文丑,“哎,文丑将军,你且逃命去吧。”
“什么?逢军师,你在说什么胡话?”
“哎。”
逢纪又是一声叹息,他已经从方才的只言片语之中猜到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此乃汉军的嫁祸之计,若是汉军真的与这白绕有勾结,又岂会不顾粮草,驾船而去?”
“若是这白绕当真是汉军内应,方才局面,已是死局,何不在许攸接近时拿下他来要挟将军?”
“在这,黑山军守的是广宗城外围,靠近城门的乃是麴义与张郃守卫,他若是要运粮入城,又岂能逃过麴义与张郃的眼线?”
逢纪的解释每一句都扎在了文丑的心中。
他原本不是如此急躁之人,但前番兵败,加上被同僚排挤,又被主公圈禁,竟让他在此事上有些急功近利,没有多想。
“这……”
文丑手中长枪掉落,脸上的惊慌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将军,逃命去吧,若是那张燕找上门来,只怕主公说不得要把将军交给张燕平息此事了。”
逢纪摆了摆手,继续劝道。
“我…我又能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