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象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至于原因——
“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哪里特别了，一天连话都不说几句，也就成绩好些，”一人嗓音低沉，表情扭曲地说道，“真不甘心，那个人居然说自己有了男朋友……”
嫉妒、愤怒和怨恨。
这些异常极端的情绪，只是因为“那个人”成了叶寄书的男友。
“要是知道他能接受同性，我早就出手了，说不定我也可以——”
妒忌转为了深可见骨的懊恼，话里话外流露出愤恨。似乎在说，如果能得到时间倒流的机会，哪怕去死也无所谓，只要让自己能够获得微薄的和对方在一起的机会。
然而。
那是不可能的。
叶寄书瞥了说话的人一眼。